2023年12月26日,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 130 周年座谈会上,习近平指出,毛泽东同志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理论家,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开拓者、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伟大奠基者,是近代以来中国伟大的爱国者和民族英雄,是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是领导中国人民彻底改变自己命运和国家面貌的一代伟人,是为世界被压迫民族的解放和人类进步事业作出重大贡献的伟大国际主义者。毛泽东是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伟大奠基者,这一全新的重大政治论断,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一、毛泽东创造了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根本条件
从世界现代化史来看,一个国家要实现现代化,一般需要科学的现代化理论、主权完整的现代国家、领导有效的现代政党、长期安定的社会环境等根本条件。当今世界 200 多个国家和地区,实现现代化的极少,一个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很多国家缺乏实现现代化所需要的基本条件。1933年7月《申报月刊》发起的中国现代化讨论中就曾论及:一是中国现代化的困难和障碍是什么;二是中国现代化的实现方式是什么,是社会主义的还是个人主义的,是由国外投资促成还是靠国民资本建成。
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近代中国,实现现代化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缺乏实现现代化的条件。近代中国之所以不能推进现代化,就在于“一个不是贫弱的而是富强的中国,是和一个不是殖民地半殖民地的而是独立的,不是半封建的而是自由的、民主的,不是分裂的而是统一的中国,相联结的”。“在一个半殖民地的、半封建的、分裂的中国里,要想发展工业,建设国防,福利人民,求得国家的富强,多少年来多少人做过这种梦,但是一概幻灭了。许多好心的教育家、科学家和学生们,他们埋头于自己的工作或学习,不问政治,自以为可以所学为国家服务,结果也化成了梦,一概幻灭了。这是好消息,这种幼稚的梦的幻灭,正是中国富强的起点。”在近代中国,不革命,中国便无法进行现代化。孙中山在 1912 年民国刚成立时就指出:“我们要解决民生问题,如果专从经济范围来着手,一定是解决不通的。要民生问题能够解决得通,便要先从政治上来着手,打破一切不平等的条约,收回外国人管理的海关,我们才可以自由加税,实行保护政策。”民族独立与近代化这两个问题能不能同时解决呢?在近代中国,只有先走革命的道路,取得民族独立,才能打开走向近代化的道路。著名中国近代史专家刘大年认为:“民族独立是要改变国家民族被压迫的地位,推倒半殖民地半封建统治秩序。从根本上说是要解决生产关系的问题。近代化则是要改变中国经济、文化落后的地位,要发展以近代工业生产力为主干的社会生产力。从根本上说是要解决生产力的问题。两个问题的内容不同,解决的方法也就不一样。人们无法实现两个任务同时并举,或者毕其功于一役。”因此,走革命道路,是近代中国实现现代化的必然结果。要想实现现代化,就必须先通过革命创造现代化的政治前提,“使中华民族来一个大翻身,将自己头上的封建的压迫和官僚资本(即中国的垄断资本)压迫一起掀掉,并由此造成统一的民主的和平局面,造成由农业国变为工业国的先决条件,造成由人剥削人的社会向着社会主义社会发展的可能性”。毛泽东通过领导中国人民成功进行革命为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创造了根本条件。
提供了现代化的科学理论指导。一切伟大的实践,都需要科学理论的正确指引。社会主义现代化不同于资本主义现代化的一个重要方面就在于有一个科学的理论指导。马克思主义作为近代以来人类最伟大的思想,虽然没有直接提出现代化理论,但实际上为社会主义现代化提供了理论基础。马克思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是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科学真理,使中国共产党对于现代化的认识、政策和举措更加符合客观规律,从而逐步进入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自由王国”。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实践。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具有普遍适用性,只有同各国实际相结合才能显示出强大的真理力量。习近平指出:毛泽东同志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开拓者,“毛泽东同志带领人民开创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 。从中国现代化来看,毛泽东思想创造性回答了中国如何走上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问题,初步回答了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问题。毛泽东思想是关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经验总结,始终是中国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长期指导思想。1981 年,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黄克诚就指出:“毛泽东思想是我们千百万共产党员和亿万革命群众用血汗凝成的宝贵财富,我们都感到她对于我们更亲切,更行之有效。”“丢掉毛泽东思想,造成党和人民的思想混乱,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就可能变质,子孙后代就会受罪。不能不看到这个危险!”“我们中国共产党人曾经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旗帜下为人民做出过伟大的贡献,锻炼出我们党自己的风格。今天,我们要团结人民、战胜困难、聚精会神、同心同德地搞四化,还要靠毛泽东思想。比如,要纠正党内不正之风,就要靠毛主席长期倡导的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和自我批评以及艰苦奋斗等一系列优良传统作风。不能因为我们今天执政,当了‘官’,就丢掉这个宝贵的传统,贪图享受,吃喝玩乐,看一些乌七八糟的电影,这不是生活小事。这样的歪风邪气不制止,我们就会脱离群众,就会腐败下去!”
建立了领导现代化的无产阶级政党。中国革命、建设事业必须由一个先进政党来领导。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之所以能够扭转近代以后的历史命运、取得今天的伟大成就,最根本的是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历史和现实都证明,在中国搞现代化,离开中国共产党就无法进行。中国共产党是一个以现代化为旨归的现代政党。实现现代化是近代以来中国人民矢志奋斗的梦想,也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的梦想。中国共产党一百多年团结奋斗带领中国人民追求民族复兴的历史,也是一部不断探索现代化道路的历史。习近平指出:“毛泽东同志带领人民缔造了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早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毛泽东就指出:“中国革命是包括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性质的革命(新民主主义的革命)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性质的革命、现在阶段的革命和将来阶段的革命这样两重任务的。而这两重革命任务的领导,都是担负在中国无产阶级的政党——中国共产党的双肩之上,离开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任何革命都不能成功。”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于 1957 年再次指出:“中国共产党是全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没有这样一个核心,社会主义事业就不能胜利。”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国共产党成为在全国执政的党,为推进现代化提供了根本的政治保证。美国学者亨廷顿认为,“以单一的、世俗的、全国的政治权威来取代传统的、宗教的、家庭的、种族的等等五花八门的政治权威”,是“政治现代化最关键的方面”。中国共产党让现代化成为中国社会的中心课题,为推进中国社会主义事业进行了持续的艰苦的奋斗。中国共产党运用国家权力推进中国现代化,极大加速了中国现代化进程。美国学者罗兹曼在评价新中国建国初期中国共产党的现代化成就时评价说:“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可算是旗开得胜。”毛泽东锻造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决定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性质。党的性质宗旨、初心使命、信仰信念、政策主张决定了中国式现代化是社会主义现代化,而不是别的什么现代化。中国共产党始终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既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又不断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和时代内涵,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确保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在正确的轨道上顺利推进。
形成了推进现代化的磅礴力量。民心是最大的政治,正义是最强的力量。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是亿万人民自己的事业,人民是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主体,必须紧紧依靠人民,尊重人民创造精神,汇集全体人民的智慧和力量,才能推动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不断向前发展。一个国家实现现代化,必须吸引全体人民投入,形成推进现代化的无尽力量源泉。对中国这样一个后发现代化国家来说,缺少现代化起始资金,一个重要办法用人力资本来弥补。毛泽东把中国人民组织起来,为推进现代化提供了庞大的人力资本。“毛泽东同志带领人民建立了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让中国的命运掌握在中国人民自己手里,推动人民民主不断发展,实现和巩固了全国各族人民的大团结,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根本动力。毛泽东领导中国人民,浴血奋战、百折不挠,经过 28 年的斗争,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结束了旧中国四分五裂、一盘散沙的局面,缔造了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中国,实现了民族独立、人民解放,改变了中华民族被动挨打、饱受欺凌的处境,让中国人民彻底摆脱了被欺负、被压迫、被奴役的命运,成为国家、社会和自己的命运的主人,实现了自信、自立、自强,增强了志气、骨气、底气,使中国人民在历史进程中积累的强大能量充分爆发出来,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历史主动精神、历史创造精神,信心百倍书写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伟大历史。1956年8 月、9 月,毛泽东在中共八大政治报告稿的批语和修改中指出:“目前我们党的中心任务,就是要依靠业已组织起来的勤劳勇敢的六亿中国人民的共同努力,又多、又快、又好、又省地来进行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的工作,以便迅速克服我国经济落后和文化落后的状态,使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富裕起来。”亨廷顿这样评价毛泽东领导的农民革命:随着城市的启蒙到乡下,“农民不仅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在受苦,也认识到能够想办法来改变自己的苦境。没有什么比这种意识更具有革命性了”。毛泽东改变了近代中国一盘散沙的局面,把亿万中国人组织起来,大大提高了国家的社会动员能力,通过群众运动把中国人民组织到现代化建设中去。1952 年,全国 80% 以上职工参加了爱国增产节约运动,绝大多数地区提前、超额完成了原定的捐献计划,截至 1952 年 5 月底,全国各界共捐献人民币 5565 亿元,相当于 3710架飞机的价款 。
创造了长期稳定的和平环境。一个国家如果长期缺乏稳定的社会环境,是无法进行现代化建设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一些国家独立以后由于政局动荡,导致无法进行现代化建设。从 1840 年鸦片战争爆发,到 1949 年新中国成立,中国长期陷入战争状态,现代化根本无从谈起。“毛泽东同志带领人民缔造了战无不胜的新型人民军队。”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毛泽东同志亲手缔造的人民军队,成为忠于党、忠于执行革命政治任务的武装力量,成为完全彻底为中国人民奋斗的子弟兵,是保证国家独立、人民幸福、国防巩固的坚强柱石。”在毛泽东的领导下,在人民军队的坚强保卫下,中国结束了长期混乱状态,迎来了安定的和平环境,实现了社会长期稳定,为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创造了安定的社会条件。
毛泽东当年曾预见,有了现代化的根本社会条件,“中国经济建设的速度将不是很慢而可能是相当地快的,中国的兴盛是可以计日程功的”。正是毛泽东创造的根本条件,使中国共产党开创了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使中国仅用几十年时间就走完了发达国家几百年走过的工业化进程,创造了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稳定两大奇迹。新中国成立 75 周年取得的巨大的成就充分证明了,正是在毛泽东创造的根本条件基础上,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人民才真正站了起来,才真正走向现代化,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才逐步变成现实。1971 年,智利驻联合国代表在祝贺中华人民共和国恢复联合国席位时这样说道:“在中国已不再有什么苦力、官僚,万能的外国剥削者已经完蛋了。今天,一个由尊严的、巩固团结的、充满信心和革命活力的自由人们组成的民族出现了。”“中国从落后、破坏、饥荒、水灾和瘟疫的废墟上站起来,在短短的一些年里在农业和历史、教育和公共卫生、征服宇宙和原子方面——还有在使集体和个人的道德臻于完善方面取得了非凡的进展。”50 多年过去了,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华民族正阔步迈进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进程。
二、毛泽东建立了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根本制度
制度具有根本性、长远性。先进的社会制度,是推动现代化的深层动力。从世界现代化史来看,人类迄今为止,有两条现代化道路:一是资本主义现代化道路,一是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近代中国的实践反复证明:“中国搞现代化,只能靠社会主义,不能靠资本主义。历史上有人想在中国搞资本主义,总是行不通。我们搞社会主义虽然犯过错误,但总的说来,改变了中国的面貌。”
毛泽东早在革命时期就指出:“在革命胜利以后,迅速地恢复和发展生产,对付国外的帝国主义,使中国稳步地由农业国转变为工业国,把中国建设成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新中国成立以后,他反复强调:“当人民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之后,中国要向哪里去?向资本主义,还是向社会主义?有许多人在这个问题上的思想是不清楚的。事实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够救中国。社会主义制度促进了我国生产力的突飞猛进的发展,这一点,甚至连国外的敌人也不能不承认了。”
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才能发展中国。习近平指出:“毛泽东同志带领人民创建了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毛泽东认为,“社会主义是中国的唯一的出路”,“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在他看来,社会主义有许多优越性,“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会比资本主义国家快得多”。“社会主义比私有制度更有利于发展国家的经济、文化,使国家独立。”1956 年 1 月 25日,毛泽东提出:“社会主义革命的目的是为了解放生产力。农业和手工业由个体所有制变为社会主义的集体所有制,私营工商业由资本主义所有制变为社会主义所有制,必然使生产力大大地获得解放。这样就为大大地发展工业和农业的生产创造了社会条件。”“1956 年到 1967年全国农业发展纲要的任务,就是在这个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高潮的基础上,给农业生产和农村工作的发展指出一个远景,作为全国农民和农业工作者的奋斗目标。”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实现农业现代化和工业化。“社会主义道路是我国农业的唯一的道路”,“只有在农村中一步一步地和普遍地实现社会主义的制度,才能使农业生产和农民生活一步一步地和普遍地获得提高”。“只有建立社会主义制度,才能真正解决我国的工业化问题。” 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就像毛泽东指出的:“现在我们实行这么一种制度,这么一种计划,是可以一年一年走向更富更强的,一年一年可以看到更富更强些。而这个富,是共同的富,这个强是共同的强,大家都有份。”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实现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的现代化,“创造自己的文明”,建立“中华民族的新文化”,建设“一个被新文化统治因而文明先进的中国”。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决定中国走和平发展的现代化。毛泽东把资本主义现代化过程中发动的现代血腥战争称为“人类互相残杀的怪物”,他指出中国追求的和平不是一国的、一时的而且是世界的、永久的。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上的开幕词中他表示:“我们的民族将从此列入爱好和平自由的世界各民族的大家庭,以勇敢而勤劳的姿态工作着,创造自己的文明和幸福,同时也促进世界的和平和自由。”他还指出:“中国党是个马列主义的政党,中国人民是爱好和平的。我们认为,侵略就是犯罪,我们不侵犯别人一寸土、一根草。我们是爱好和平的,是马克思主义的。”“我们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我们的国家是社会主义国家,不是资本主义国家,因此,一百年,一万年,我们也不会侵略别人。”“一个国家不论大小,即使他的人口只有几十万或者甚至几万,它同另外一个几万万人口的国家,也应该是完全平等的。”“中国政府在对外提供援助的时候,严格尊重受援国的主权,绝不附带任何条件,绝不要求任何特权。”因此,毛泽东提出:“关于中国的前途,就是搞社会主义。“
毛泽东反对走资本主义现代化道路。他指出:“资本主义道路,也可增产,但时间要长,而且是痛苦的道路。我们不搞资本主义,这是定了的,如果又不搞社会主义,那就要两头落空。”
新中国成立后,1956 年毛泽东领导中国人民完成了社会主义革命,消灭了一切剥削制度,建立了社会主义经济制度,进行了中华民族有史以来最为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变革,实现了一穷二白、人口众多的东方大国大步迈进社会主义社会的伟大飞跃。在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后,毛泽东在领导中国人民开展大规模社会主义建设中,探索建立了社会主义科技、教育、文化、医疗卫生等方面的具体制度。这些制度,为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提供了根本的制度保证。正如习近平所指出的:“毛泽东同志建立的植根中华大地、符合中国国情、体现人民愿望的社会主义制度具有无比优越性,不仅在推进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并且为当代中国的一切发展进步奠定了根本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
毛泽东曾豪迈地指出:“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给我们开辟了一条到达理想境界的道路。”“同志们,团结起来,坚决地勇敢地为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而奋斗。一切离开社会主义的言论行动是完全错误的。”
三、毛泽东奠定了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坚实基础
马克思指出:“人们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觉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习近平指出:“如果没有 1949 年建立新中国并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积累了重要的思想、物质、制度条件,积累了正反两方面经验,改革开放也很难顺利推进。”美国学者莫里斯·迈斯纳认为:“50 年代初期,中国从比比利时还弱小的工业起步,到毛泽东时代结束时,长期以来被耻笑为‘东亚病夫’的中国已经跻身于世界前六位最大的工业国家之列。”毛泽东领导中国人民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取得的奠基性成就,为改革开放新时期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主要有以下方面。
理论上进行了准备。在探索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道路过程中,毛泽东发表了《论十大关系》《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等重要理论著作,提出了关于社会主义建设的若干重要原则,如社会主义社会矛盾学说,关于社会主义分为两个阶段的思想,如何防止党变质的命题,等等。这些都为改革开放时期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提供了理论准备。毛泽东自己就说过,前几年照抄外国的经验,但“从 1956 年提出十大关系起,开始找到自己的一条适合中国的路线”。
国家综合经济实力有了显著增长。从 1952 年到1976年底,国内生产总值由 679 亿元增长到2943.7亿元,增长3.3 倍;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由 119 元增长到 316 元,增长了 1.7 倍。这样的增长速度,在中国历史上是空前的。
建立了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一个重大成就是为推进中国工业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农村的发展为轻工业提供了大量的原材料,也为我国外贸出口赚取了大量外汇,从1950年到1977年农副产品及其加工贸易出口额合计1337.9亿元,占同期全国对外贸易出口总额1901.2亿元的70.4%;为国家经济建设提供了大量资本积累,为中国工业化的起步创造了条件,“1953—1978 年计划经济时期的 25 年间,工农业产品剪刀差总额估计在 6000 亿—8000 亿元”,而 1978 年时国家工业固定资产总计不过 9000 多亿元。这些为后来实现以工促农、以城带乡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新中国成立后工业化迅速推进,从 1952 年到 1976 年,全国工业总产值指数增长了近 12 倍。“文化大革命”十年间,工业总产值指数依然增长了 1.3 倍。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的建立,从根本上解决了中国工业化“从无到有”的问题,实现了中国经济上的独立,为中国以后发展奠定了牢固的物质基础。
奠定了农村现代化基础。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对农村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探索,虽然走过弯路,但为中国实现农村现代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土地集体所有制不仅保证了中国工业化的资金积累,而且为改革开放以后中国现代化保证了土地供给,也为亿万农民进城打工提供了最坚实的社会保障。美国人类学教授黄树民认为:“中国农村公社虽存在诸多缺陷,但也带来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使得现今的市场改革可行。首先农村义务教育的推广,为农民灌输了普通性的现代观念,如中国公民、无产阶级、共产党员等,并以此逐渐取代传统农民世界中狭窄的家庭、地域、语言和宗教界限。新建构的公民身份允许在农村无产阶级打造新人,他们不受地理界限的束缚。后改革时代激增的民工数量证明了这一点。”“农村合作社使得当今市场改革可行,是因为它带来了另一意味深长的影响,即在农村地区实行了广泛的技术革新。大跃进时期(1958—1961 年)打着科学的口号造成了生产混乱,然而随后的十几年里,人们一直孜孜不倦地追求科学耕作,带来了实际利益。国家培养了大批的农学家和兽医,并广泛地扎根农村。他们能诊治染病的植物和动物,为左邻右舍提供预防治疗建议,鼓励产品的更新换代,从而改变了靠天吃饭的传统农业模式。”“最后,中国积极地参与国际事务,也使得后农民时代社会秩序可行。” 1976 年 9 月 9 日毛泽东逝世后,美国《新闻周刊》以《最后一位巨人》评价毛泽东:“他的农民革命使中国老百姓的生活大大得到改善。饥馑消灭了,健康水平得到大大提高,千百万人获得了文化。”
人民教育素质和健康素质显著提高。从 1949 年到 1976 年,各类在校学生显著增加,小学生从 2439 万人发展到1.5亿人,中学生从 103.9 万人发展到 5836.5 万人,大学生从 11.7 万人发展到 67.4 万人。从1952年到 1976 年,卫生机构从 3540 所增长到 63184 所,增长了近17倍。人均预期寿命从 1949 年的35岁增长到1975 年的68.8 岁。
奠定了科技大国的基础。毛泽东时期建立了科研举国体制,在一些尖端科学技术领域取得了一批重要成果。1964年10月16日,第一颗原子弹成功爆炸。1972 年中国中医研究院成功提取青蒿素。1973 年中国在世界上首次成功培育籼型杂交水稻,等等。邓小平指出:“如果六十年代以来中国没有原子弹、氢弹,没有发射卫星,中国就不能叫有重要影响的大国,就没有现在这样的国际地位。这些东西反映一个民族的能力,也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标志。”
提高了国际地位,夯实了大国基础。1971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恢复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合法席位。1972年,中美关系正常化。尼克松后来回忆说:“当我们的手相握时,一个时代结束了,另一个时代开始了。”众多国家与中国建交。1955年底,与中国建交国家只有23个,1976年达111个。邓小平指出:“中国在世界上的地位,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才大大提高的。只有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才使我们这个人口占世界总人口近四分之一的大国,在世界上站起来,而且站住了。……我们能够取得现在这样的成就,都是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同毛泽东同志的领导分不开的。”“我们能在今天的国际环境中着手进行四个现代化建设,不能不铭记毛泽东同志的功绩。”
新中国现代化历史充分证明毛泽东同志是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奠基者。邓小平指出:“我们尽管犯过一些错误,但我们还是在30 年间取得了旧中国几百年、几千年所没有取得过的进步”。“从许多方面来说,现在我们还是把毛泽东同志已经提出、但是没有做的事情做起来,把他反对错了的改正过来,把他没有做好的事情做好。今后相当长的时期,还是做这件事。当然,我们也有发展,而且还要继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