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对“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作出了“新表述”，也就是把原先“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第一个“全面”，“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调整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虽然只是短短一句话的变化，但是有着重要的内涵要求和深远的历史意义。社会实践不断发展，党的创新理论不断深化，思政课教学内容不断作出相应的变化，是思政课教学发展的“常态”。思政课教师应不断增强“与时俱进”意识，将党的创新理论成果及时地融入教学活动中。结合思政课教学内容，深刻理解和注重发掘“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新表述”所蕴含的“变”与“不变”、“不变”与“变”的辩证统一思想意蕴，并就思政课教学中如何讲授“新表述”，做一番深入的教学方法论思考，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价值。

【关键词】“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新表述；思政课教学

【作者简介】胡涵锦，上海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上海  200240）。

【原文出处】《思想政治课研究》（沪），2021.3.102～110

十九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以下简称为《建议》），有着许多重要的论断和要求，需要我们学深悟透、弄懂做实。其中，《建议》的第二部分“‘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指导方针和主要目标”中，明确提出了要“协调推进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布局”。[1]这是对“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所作出的新表述，也就是把原先“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第一个“全面”“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调整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虽然只是短短一句话的变化，但是有着重要的内涵要求和深远的历史意义。如何在思政课教学实际中，全面、准确地讲授好这一新表述，是需要认真学习、深入思考的。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作为一个重要的范畴和命题提出，出自习近平总书记2014年12月在江苏调研考察期间的重要讲话。“全面贯彻党的十八大和十八届三中、四中全会精神，落实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主动把握和积极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协调推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推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迈上新台阶。”[2]“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形成和确立，既不是“凭空想象”，也不是“空穴来风”，它是“从我国发展现实需要中得出来的，从人民群众的热切期待中得出来的，也是为推动解决我们面临的突出矛盾和问题提出来的。”[3]我们党在各个历史发展阶段所提出的重要思想观点和战略步骤，都是基于当下具体的客观实际，都是为了解决当下的主要矛盾和突出问题，都是为了推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

“一切从实际出发”，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毛泽东指出，“一切从实际出发”，就是我们“看问题不要从抽象的定义出发，而要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从分析这些事实中找出方针、政策、办法来”。[4]习近平总书记也提出，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是中国共产党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是我们党的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5]

以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为遵循，在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基础上，我们应清晰地认识到，客观世界的本质是物质的，这个物质世界是在不断运动变化的。同样，社会生活的实践活动也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据此，我们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就是要坚持从不断运动发展变化的实际出发，也就是要把握好“一切从实际出发”和“一切以时间地点和条件为转移”的辩证统一。实践在变化，认识在深化，理论表述不可能“一劳永逸”，定将随着社会实践的变化、人们认识的深化而予以不断凝练和提升，进而呈现为与时俱进的发展轨迹。

“我们在每一个时期，处理各种方针政策问题时，一定要从当前的、现实的、已经发生重大变化的实际出发。”邓小平的这一教诲，言简意赅，语重心长。当前，“已经发生重大变化的实际”，就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胜利在望，脱贫攻坚战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我们要为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运筹帷幄”“谋篇布局”。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建议》将“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第一个“全面”，由“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调整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是“一切从实际出发”和“一切以时间地点和条件为转移”辩证统一思想的深刻体现，不仅是非常必要的，而且也是十分及时的。实践在发展、理论在深化，“一成不变”的思政课教学是不存在的。而及时地将与时俱进的党的创新理论融入思政课教学中，是思政课教学的一种“常态”，深刻体现了思政课教学的基本特征和属性。思政课教师在教学实践中，应不断增强“与时俱进”意识，及时地将党的创新理论成果融入日常教学中。

学习领会十九届五中全会关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所作出的新表述，我们既要认识到新表述中的“变”，也要深刻理解其中“没有变”的要求；既要关注到有些内容的表述“没有变”，也要深刻理解其中有“变”的内涵。

（一）深刻理解“新表述”所蕴含的“变”与“不变”的辩证统一思想意蕴

1.“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表述“变”了，但其地位作用以及协调推进的要求没有变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是我们党在新形势下治国理政的总方略，是事关党和国家长远发展的总战略。在开启历史发展新征程中，我们要认识到，“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表述虽然有了新的变化，但依然是我们党在新的发展阶段治国理政的总方略，依然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进程中事关党和国家长远发展的总战略。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那样，“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是中国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治国理政方略，也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要保障”。[6]同时，我们要关注到，《建议》依然重申和强调了“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要“协调推进”的要求，并明确作为是“‘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指导思想”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表述“变”了，但“一个目标，三个举措”的逻辑框架以及内在相互关系没有变

十九届五中全会关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表述有了新的变化，但“1+3”的逻辑框架，即：一个战略目标，三个战略举措的架构没有变。“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这三大战略举措，对“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战略目标的实现，有着重要的意义，一个都不能缺、一个都不能少。同时，我们也要认识到，“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表述虽然有了新的变化，但其内在的相互关系没有变。“不全面深化改革，发展就缺少动力，社会就没有活力。不全面依法治国，国家生活和社会生活就不能有序运行，就难以实现社会和谐稳定。不全面从严治党，党就做不到‘打铁还需自身硬’，也就难以发挥好领导核心作用”。[7]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一论断，依然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指导意义。因此，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就是要努力做到“四个全面”要“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相得益彰。”[8]

3.“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表述“变”了，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发展战略的“整体性”和“层次性”的要求没有变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关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战略的“顶层设计”，形成了一个诸多要素相辅相成的系统工程。我们要认识到，“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表述虽然有了新的变化，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发展战略呈现的“整体性”和“层次性”有机统一的要求没有变。《建议》的第三至第十四个大部分，着重阐述了实施“十四五”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12条重要举措。在第一、第五、第六等重要举措中，都有着“战略”上的要求。这也就是说，学习领会五中全会精神，除了总体上把握“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以外，还应把握一系列不同领域、不同层次的重大战略，其中包括：坚定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乡村振兴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可持续发展战略、军民融合发展战略等全局性的重大战略以及一系列区域性重大战略，进而促进举国上下发展整体性推进。

（二）深刻理解“新表述”所蕴含的“不变”与“变”的辩证统一思想意蕴

十九届五中全会对“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第一个“全面”作出了新的表述，其余三个“全面”则沿用了原先的表述。我们在学习宣传中要深刻认识到，虽然有关三个重要举措的文字表述没有变，但在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这三个重要举措的内涵是有新的要求的。初步概要地说，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全面深化改革的新要求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胜利完成‘十三五’规划主要目标任务、决胜脱贫攻坚、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乘势而上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必须发挥好改革的突破和先导作用，依靠改革应对变局、开拓新局，坚持目标引领和问题导向，既善于积势蓄势谋势，又善于识变求变应变，紧紧扭住关键，积极鼓励探索，突出改革实效，推动改革更好服务经济社会发展大局。”[9]“改革不停顿，开放不止步，在更高起点上推进改革开放”[10]在发展新阶段的重要时刻，习近平总书记不断发出全面深化改革的进军令，不断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新要求。

自十九届五中全会闭幕不到一周，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六次会议中强调，要“提高改革的战略性、前瞻性、针对性，使改革更好对接发展所需、基层所盼、民心所向，推动改革和发展深度融合、高效联动”。[11]2020年12月召开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就“十四五”开局之年提出八项重点工作的第四个方面，就是强调要全面推进改革开放。构建新发展格局，必须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实行高水平对外开放，推动改革和开放相互促进。[12]

2.全面依法治国的新要求

2035年，我国将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也将基本建成。与这一目标相适应，依法治国在党和国家工作全局中的地位更加突出，人民群众对法治的需求也越来越高。

在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继续推进“全面依法治国”，首先是要认真学习贯彻落实习近平法治思想，要在理论上搞清楚、实践中贯彻落实好新时代为什么实行全面依法治国、怎样实行全面依法治国等一系列重大问题。习近平法治思想内涵丰富、论述深刻、逻辑严密、系统完备，其核心要义概括为“十一个坚持”。这“十一个坚持”，既是重大工作部署，又是重大战略思想，必须深入学习领会，抓好贯彻落实。

法治社会是构筑法治国家的基础，法治社会建设是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尤其是在“十四五”时期，要认真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印发的《法治社会建设实施纲要（2020-2025年）》。建设信仰法治、公平正义、保障权利、守法诚信、充满活力、和谐有序的社会主义法治社会，是增强人民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的重要举措。贯彻落实好这一实施纲要，就是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筑牢了坚实的法治基础。

3.全面从严治党的新要求

《建议》指出：“实现‘十四五’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必须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充分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广泛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形成推动发展的强大合力。”历史和现实一再表明：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关键在党要管党、从严治党。

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进一步全面从严治党，必须始终坚持“全面”是基础、“严”是关键、“治”是要害。在发展的新阶段贯彻党把方向、谋大局、定政策、促改革的要求，就是要推动全党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要落实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监督责任，提高党的建设质量。要把“严”的主基调长期坚持下去，不断增强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要锲而不舍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持续纠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切实为基层减负。完善党和国家监督体系，加强政治监督，强化对公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坚持无禁区、全覆盖、零容忍，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营造风清气正的良好政治生态。在继续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历史进程中，不断提高党的建设质量，努力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领导核心锻造得更加坚强有力。

需要指出的是，在思政课教学中深刻阐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过程中“变”与“不变”、“不变”与“变”的辩证统一思想意蕴，是一个基本要求，并不局限于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的学习宣传，也不是局限于个别的某一两门课程，而是对所有思政课教学都有这样的要求，在讲授党的创新理论的同时，应注重对学生科学思维方式方法的培养。

（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有了新表述，那么，原先的表述还要不要讲？如果还是要讲，又如何讲呢？

就历史逻辑、理路逻辑、实践逻辑相统一的科学思维要求而言，尽管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对“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做了新的表述，但对原先的表述不能“视而不见”“只字不提”，而是应该对学生讲清楚实践基础上理论发展的过程。显然，问题不在于“要不要讲”，而是在于“如何讲”。这也就是说，在思政课教学实践中，要处理好新表述和原先的表述之间“孰先孰后”的问题。

就教学谋划和设计而言，大致可以有两种基本的思路。一是按照现有的教材（以《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为例）顺序，把第十一章的第一节“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内容，“原封不动”地先讲授一遍，然后“补充”说明一下，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对这一部分的内容有了“新表述”，并就此做进一步的阐释。二是在讲解第十一章的第一节内容时，“先声夺人”“开门见山”，先讲十九届五中全会的新表述，讲完以后，再“回顾”一下原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内容。需要指出的是，无论孰先孰后，原先教材内容和五中全会新表述内容，都要平衡协调好。既不能因为教材内容中原先表述相对熟悉，从而讲得“头头是道”“面面俱到”，而对五中全会“新表述”的内容“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也不能因为五中全会的“新表述”有“新鲜感”，所以就“林林总总”“滔滔不绝”，而对原先表述误认为已“过时”，就“长话短说”“点到为止”。

（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目标有了新表述，那么，这个新表述包括哪些基本的教学要求和内容呢？

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了“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新目标，由原先的“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调整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作为思政课教育教学，对于这个新表述，应该讲到一个什么样的范围？什么样的程度？原先关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教学逻辑体系，是分了三个目，分别讲解“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内涵”“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要求”以及“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现在要结合十九届五中全会新表述进行讲授，是否也可以依照“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本教学思路，也分三个目，分别讲授“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内涵”“目标”以及“路径”呢？

由于阐述新表述的新编教材还未出版，而现实中的教学进度还应照常进行，因此，尽快确定相关的教学内容，时不我待。而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按照三个部分来作讲解，规范、权威的内容，集中在第二个方面，即有关“目标”方面的论述，也就是五中全会通过的《建议》中第一大部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的第3个要点，“到二○三五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远景目标”，从九个方面所作的明确的论述。值得关注的是，十九大报告对“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目标要求的论述，是按照“五位一体”总体布局的逻辑框架来谋划的，也就是依次就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这五个方面提出了目标要求，[13]而五中全会提出的九个方面，虽然有些内容也可以与“五位一体”来“对号入座”，但其要求和外延显然要丰富得多了。

总体来说，关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这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的目标要求，目前是有章可循的，而关于“内涵”和“路径”等问题，目前尚无“现成”的材料，亟须我们思政课教师和专家学者从总体上予以研究，确立一个基本内容。

（三）“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目标有了新表述，而且在教学过程中这个新表述出现多次，那么，如何处理好“详讲”和“略讲”的关系呢？

在思政课教育教学中，一个相同的范畴和命题，在不同章节内容中重复出现，是一个十分普遍的现象。（这里主要探讨同一门课程中的重复问题，暂时不探讨不同课程中也存在的重复问题。）仍然以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课程为例，现有的教材中，明确提出、集中阐述，并以“‘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为标题的，是第十一章。但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相关的内容，却早于第十一章出现，例如，第八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及其历史地位”。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核心内容“八个明确”中，有关“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就占了三个，可见其分量是十分厚重的。问题在于：作为“先于”第十一章而是在第八章出现的“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是否先是“笼统”地，或“简明扼要”“提纲挈领”地提一下？还是就围绕“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作详尽的讲授？当然，这里也涉及十九届五中全会关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新表述何时“出场”的问题。值得进一步思考的问题在于，如果第八章已经把有关“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内容都讲了，那么，第十一章又如何来作专门的教学处理呢？这也是一个严肃的教学逻辑问题。

类似的问题在“概论”课的第九章中也有呈现。“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新表述，与十九大提出的“新两步走”战略，是紧密相关的。《概论》第九章的第二节，“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战略安排”，主要就是论述“新两步走”战略。而这其中的第一步，就是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新表述紧密相连。那么，在第九章中是否要提新表述？如果要提，如何提？再进一步说，如果第九章已经有所涉及了，讲到第十一章了，又如何讲？这些都需要通盘考虑！

由“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新表述而引发的思政课教育教学的问题，还包括，有了“五位一体”总体布局，为什么还要有“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总体布局”和“战略布局”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区别？为什么说“五位一体”总体布局是“统筹推进”，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则是“协调推进”？如果已经讲授了“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的“全面从严治党”，那么，如何讲授独立成章的“坚持和加强党的领导”教学内容呢？如此等等，篇幅有限，这里就不一一进行赘述了。

推而广之地说，在思政课教材中，出现内容“重复”问题，是“不可避免”的。对教师来说，不是去“修改”教材，或者说是简单地进行“避让”，而是如何遵循教育教学基本规律，认真做好有效的教学处理。在一定程度上说，为了教育教学的完整性，同一个范畴和命题必要的重复还是需要的，但讲解的角度，相对的广度和深度则是可以作不同处理的。总之，与时俱进的党的创新理论，与时俱进的思政课教学，内在地要求和鞭策思政课教师的教学能力和综合素养也应与时俱进地不断提升。

[1]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日标的建议出[N].人民日报，2020-11-4.

[2][3][6][8]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22，24，25，23-24.

[4]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53.

[5]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12-27.

[7]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精神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5-2-3.

[9]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四次会议强调依靠改革应对变局开拓新局扭住关键鼓励探索突出实效[N].人民日报，2020-7-1.

[10]习近平.在深圳经济特区建立40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0-10-15.

[11]习近平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十六次会议强调全面贯彻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推动改革和发展深度融合高效联动[N].人民日报，2020-11-3.

[12]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举行[N].人民日报，2020-12-19.

[13]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17-1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