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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谱系的三重逻辑
刘佳 顾保国
【摘要】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是党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中形成的宝贵精神财富。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大力弘扬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党的十九大,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以自我革新精神开展全面从严治党的新要求。因此,从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和现实逻辑三重维度解读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谱系,有助于厘清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谱系各项内容之间的内在逻辑,有助于加深对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认识。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谱系;历史逻辑;理论逻辑;现实逻辑
【作者简介】刘佳,女,山东大学讲师,博士,主要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山东  济南  250100);顾保国,男,《红旗文稿》杂志社社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北京  100727)。
【原文出处】《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武汉),2020.6.154~159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高校思政课研究专项“全媒体时代高校思政课爱国主义教育方式创新研究”(20VSZ018);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研究项目“新时代大中小学德育课程内容整体构建研究”(20CKSJ08);重庆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委托科研项目“红岩精神的新时代价值研究”(2020-NBZX001)。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是激励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前赴后继、英勇奋斗的根本动力。”[1]中国共产党人初心和使命既贯穿于实践的全过程,又凝聚为民族文化内核的革命精神。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是在中国共产党人领导中国人民进行伟大斗争中创造出来的思想财富,是我们党在不同时期领导各项工作的强大精神力量。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各种重要场合多次论及中国共产党人的革命精神,提出“筑牢信仰之基、补足精神之钙、把稳思想之舵”[2]。可以说,一部中国共产党历史就是一部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的英勇奋斗史,就是一部革命精神的发展史传承史。这部革命精神发展史传承史,是在中国共产党历经近百年革命、建设、改革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基础上逐渐形成、发展、完善和提升的宝贵精神财富,是当代中国共产党人肩负的神圣使命担当。
一、从历史逻辑来看,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程铸就革命精神
毛泽东同志曾指出:“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无产阶级的革命精神就是由这里头出来的。”[3]162在近一百年的奋斗历程中,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取得了革命、建设和改革的胜利,铸就了具有突出民族特征和丰富时代内涵的革命精神,形成了独特的革命精神谱系。这一独特的革命精神谱系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强大精神支柱和宝贵精神财富,其形成和发展大致经历了以下几个重要的历史时期。
1.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运动相结合,形成了以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苏区精神、长征精神、抗战精神、延安精神、红岩精神、雨花英烈精神和西柏坡精神等为标志,以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为核心的伟大民族革命精神,这些革命精神使我们党和人民军队展现出视死如归、舍我其谁的革命豪情。中国共产党诞生于一艘小船中,但在建党过程中逐渐形成的红船精神却构成了中国革命精神的源泉。早在2005年,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就发表文章明确指出:“开天辟地、敢为人先的首创精神,坚定理想、百折不挠的奋斗精神,立党为公、忠诚为民的奉献精神,是中国革命精神之源,也是‘红船精神’的深刻内涵。”[4]正是在红船精神的激励下,才有了一系列中国革命精神的丰富和发展。井冈山精神是中国共产党人探索中国革命道路的“缩影”。巍巍井冈见证着无数革命先辈为探索中国革命道路卓绝斗争的革命历程,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井冈山时指出的,“坚定执着追理想、实事求是闯新路、艰苦奋斗攻难关、依靠群众求胜利”[5],这就是井冈山精神的内涵,也是激发共产党人奋进的力量。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中国革命和政权建设的实践中,与苏区军民一道,谱写了“以坚定信念、求真务实、一心为民、清正廉洁、艰苦奋斗、争创一流、无私奉献等为主要内涵的苏区精神”[6],闪耀着共产党人鲜明的思想品格和精神特色。两万五千里长征创造了历史,习近平总书记高度凝练地总结了长征精神的深刻内涵:“伟大长征精神,就是把全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看得高于一切,坚定革命的理想和信念,坚信正义事业必然胜利的精神;就是为了救国救民,不怕任何艰难险阻,不惜付出一切牺牲的精神;就是坚持独立自主、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精神;就是顾全大局、严守纪律、紧密团结的精神;就是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同人民群众生死相依、患难与共、艰苦奋斗的精神。”[7]47长征的胜利是中国革命精神的胜利,并为中国共产党人提供了宝贵的经验。抗战时期面对敌人的无情摧残,中华儿女不屈不挠,万众一心,彰显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爱国情怀,视死如归、宁死不屈的民族气节,不畏强暴、血战到底的英雄气概,百折不挠、坚忍不拔的必胜信念”[8],这就是伟大的抗战精神,是我们夺得战争胜利的重要保障。陕甘宁边区的共产党人在革命战争年代,在艰苦的生活条件下,形成了“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9]为主要内容的延安精神,这也是共产党人优良作风、品德和信念的凝结。以时任中共南方局书记周恩来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长期斗争实践中逐步培育出以“崇高思想境界、坚定理想信念、巨大人格力量和浩然革命正气”[10]为主要内容的红岩精神,体现了革命志士的崇高精神境界。红岩精神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精神成果,是伟大民族精神与革命精神的深沉积淀,感染和教育着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在南京雨花台留下姓名的烈士就有1519名,他们的事迹展示了共产党人的崇高理想信念、高尚情操、为民牺牲的大无畏的雨花英烈精神。西柏坡时期,中国革命的胜利近在眼前,我们党在这个关键时期放眼未来,精心部署,形成了以“两个务必”为核心的西柏坡精神[11]1438-1439,成为中国共产党人既独特又宝贵的精神财富。
2.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形成了以抗美援朝精神、红旗渠精神、大庆精神、“两弹一星”精神、雷锋精神等为标志,以社会主义发展建设为核心的革命精神。这些革命精神使我们党和全国人民在各种困难面前展现出乐观豪迈、战天斗地的建设激情。抗美援朝时期我们党和人民军队在艰苦条件下英勇奋战,锻造出伟大的抗美援朝精神,这就是“祖国和人民利益高于一切、为了祖国和民族的尊严而奋不顾身的爱国主义精神,英勇顽强、舍生忘死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不畏艰难困苦、始终保持高昂士气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为完成祖国和人民赋予的使命、慷慨奉献自己一切的革命忠诚精神,以及为了人类和平与正义事业而奋斗的国际主义精神”[12]。20世纪60年代,河南林县人民与恶劣的自然环境作斗争,修建了中国的“水上长城”,孕育了“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团结协作,无私奉献”[13]的红旗渠精神。1958年,一大批石油、地质工作者经过艰苦探索,终于在新中国成立10周年前夕发现了大庆油田。大庆油田的开发建设,铸就了以爱国、创业、求实、奉献为主要内涵的大庆精神,显示了我国工人阶级的优秀精神面貌。面临帝国主义核威胁的危险境地,我国科研工作者呕心沥血,发扬热爱祖国、无私奉献,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大力协同、勇于登攀的“两弹一星”精神,推动了我国国防尖端事业的发展。乐于助人的雷锋同志是时代的楷模,习近平总书记倡导要向他学习,“做一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14]。
3.改革开放新时期。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进行改革开放这一新的伟大社会革命,极大激发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创造性,极大地增强了社会发展的活力,形成了以改革开放精神、特区精神、抗震救灾精神、奥运精神、载人航天精神、塞罕坝精神、扶贫攻坚精神等为重要标志,以兴国强国为核心的伟大革命精神。四十多年来披荆斩棘、患难与共,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改革开放的历程促使了改革开放精神的诞生,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改革开放铸就的伟大改革开放精神,极大丰富了民族精神内涵,成为当代中国人民最鲜明的精神标识”[15]726。伟大的改革开放精神,成为改革开放再出发的强大精神动力。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海南建省办经济特区30周年大会上指出,“要发扬敢闯敢试、敢为人先、埋头苦干的特区精神”[16]。习近平总书记在深圳经济特区建立40周年庆祝大会上的讲话中进一步指出:“要弘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继续发扬敢闯敢试、敢为人先、埋头苦干的特区精神,激励干部群众勇当新时代的‘拓荒牛’。”[17]改革开放取得成功离不开各个地区发扬实干精神。汶川大地震给灾区人民带来了巨大的伤痛,但在抗震救灾的斗争中展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力量,凸显了中国人民面对灾难时一方有难、万家支持,团结一心、互帮互助的极高精神境界。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成功举办,体育健儿在奥运会中一次次实现新的突破并取得优异的成绩,都离不开对重在参与、自强不息、顽强拼搏的奥运精神的坚持。“经过几代航天人的接续奋斗,我国航天事业创造了以‘两弹一星’、载人航天、月球探测为代表的辉煌成就,走出了一条自力更生、自主创新的发展道路,积淀了深厚博大的航天精神。”[18]载人航天精神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与航天实践的有机结合,彰显了民族精神与时代精神。塞罕坝人民用五十多年的时间将荒漠变成了绿洲,铸成了“牢记使命、艰苦创业、绿色发展”[7]397的塞罕坝精神,成为绿色发展的榜样。改革开放以来的四十多年,也是我国着手消除贫困的四十多年,亿万人民在偏远贫困地区奋斗拼搏,书写了人类减贫事业的奇迹,其中的奋斗精神是推动中国人民摆脱贫困的重要动力之一。
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时期。习近平总书记亲自概括并大力倡导“亲民爱民、艰苦奋斗、科学求实、迎难而上、无私奉献”[19]的焦裕禄精神。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焦裕禄精神同井冈山精神、延安精神、雷锋精神等革命传统和伟大精神一样,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仍然是我们党的宝贵精神财富,我们要永远向他学习。”[20]女排精神是中国女排夺得“五连冠”之后的经验总结和精神凝练,女排精神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精神,喊出了为中华崛起而拼搏的时代最强音。新时代女排精神很好地诠释了为国争光、无私奉献、科学求实、遵纪守法、团结协作、顽强拼搏的中华体育精神。“艰难困苦,玉汝于成。”[15]723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需要在各方面都强起来。”[21]女排精神已经远远超越了体育的范畴,已经深深扎根在中国人的心中,化作浓浓的解不开的情结,不论时代如何变迁,象征着顽强、拼搏、不服输、集体主义的女排精神永不褪色,将永远激励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上不惧艰难奋勇前行。
2020年年初,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打乱了中国人民原有的欢乐祥和的春节节奏,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受到严重威胁,国家公共治理能力和危机处置能力受到极大考验。习近平总书记在会见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时指出:“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充分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势,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坚定信心、同舟共济、科学防治、精准施策,我们完全有信心、有能力打赢这场疫情防控阻击战。”[22]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发生以来,在党中央的正确领导下,全国上下全面动员、全面部署、全面防控,发扬革命精神,打响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生命至上、举国同心、舍生忘死、尊重科学、命运与共”[23]的伟大抗疫精神正是形成于中国人民在党领导下抗击疫情的艰苦斗争之中,将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中发扬光大。
中国历经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新时代的发展,孕育了一脉相承的革命精神谱系。历史已经证明,任何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都必须要有一点精神。中国共产党的革命精神将进一步鼓舞和激励亿万中华儿女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不懈奋斗。
二、从理论逻辑来看,中国共产党人革命精神具有时代意蕴
从根本上说,中国共产党人的伟大精神,是对中国共产党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生动诠释,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必须继承和弘扬的宝贵精华。那么,中国共产党的革命精神谱系有什么样的具体特点呢?
1.一以贯之的思想内核。“理想信念之火一经点燃,就永远不会熄灭。”[24]自从中国共产党成立的那一天起,共产党人的心中就燃起了理想信念之火,这把火照亮了共产党人前进的道路。因此,中国共产党不论面临多么困难的处境,身处多么恶劣的条件,始终能够披荆斩棘,奋勇前进,在历史中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共产党人如果没有信仰、没有理想,或信仰、理想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25]一个政党只有坚定理想信念才会有崇高追求,理想信念如果发生动摇便会失去方向,被时代所抛弃,中国共产党人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过程中,树立远大理想,坚定政治立场,明确政治方向,这正是中国共产党精神谱系背后的支撑力量。
2.穿越时空的使命担当。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经得起时代的考验,能够取得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伟大胜利,背后都离不开人民群众的支持。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为广大人民群众谋利益,积极解决人民群众担忧的问题,这是中国共产党人一贯秉承鲜明人民性底色的崇高品格。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之日起,就明确了自身的角色定位,“我将无我,不负人民”[7]144,共产党人的“无我”就是一种为人民服务的忘我精神境界,为人民工作的强烈责任担当。无论是在艰苦的革命年代,奋进的建设时期,还是朝气蓬勃的改革开放、开拓创新的新时代,共产党人都始终坚持“无我”的境界,这种崇高品格是推动党和国家各项事业前进的力量之源,也是中国共产党精神谱系的应有之义。
3.无比鲜明的民族特征。毛泽东同志曾说,中国共产党人用自己的精神感动了人民这个“上帝”,使他们“甘心情愿和我们一起奋斗”[26],这样,中国共产党的精神就扩展为整个中华民族的精神。中国共产党的伟大精神是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的集中体现。“爱国主义始终是把中华民族坚强团结在一起的精神力量,改革创新始终是鞭策我们在改革开放中与时俱进的精神力量。”[27]40回顾历史,中国共产党人的革命精神始终彰显着深刻的爱国主义情怀,面对敌人的疯狂侵略,正是爱国主义将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在一起,正是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帮助我们战胜了一个又一个的困难。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废待兴,无数共产党人满怀对祖国的热爱之情,积极投身到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使我们不断实现新的突破。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带领广大人民锐意进取,不断创新。如今,我们已经大步迈入新时代,这一切都是中华民族万众一心,共同致力于中国发展的结果。
4.深邃厚重的实践属性。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种价值观要真正发挥作用,必须融入社会生活,让人们在实践中感知它、领悟它。要注意把我们所提倡的与人们日常生活紧密联系起来,在落细、落小、落实上下功夫。”[27]165生动具体的党的革命精神谱系,无一不是落细落小落实的历史存在,因而才可能汇成一代一代人长久感知和领悟的精神河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11]899,中国共产党人在革命、建设和改革时期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始终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深刻贯彻运用马克思主义实践观。“不忘初心,牢记使命”[7]144,就是激励共产党人能够怀着这颗初心,敢于担当,将使命落实到实际行动中。中国共产党人的革命精神就是在一次次实践过程中,在服务群众、奉献国家的过程中逐渐凝练而成的,其中蕴含着厚重的实践属性,是能够经得起人民和历史的检验的。
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历久弥新,它的伟大在于具有穿越时空的价值。我们要以高度的自觉去认识、传承和发扬党的伟大革命精神,努力将党的伟大革命精神转化扩展为中华民族的新精神,成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组带和前进动力。
三、从现实逻辑来看,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需要继续传承发扬革命精神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精神是一个民族赖以长久生存的灵魂,唯有精神上达到一定的高度,这个民族才能在历史的洪流中屹立不倒、奋勇向前。”[15]395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是一个需要伟大精神同时也能够产生伟大精神的时代。这不仅意味着中国的发展出现了历史性跃迁,也意味着需要用伟大精神来塑造我们的时代。
1.实现伟大梦想的精神指引。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实现中国梦必须弘扬中国精神。”[15]235历史反复证明,在中华民族崛起和腾飞的伟大时代,不断孕育和丰富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伟大革命精神。无论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还是改革开放以后形成的伟大革命精神,都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所必不可少的。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意识具有能动的反作用,正确的意识能够促进事物的发展,而且意识对人体生理活动还具有调节和控制作用。伟大梦想的实现不是喊喊口号就能办到的。中国人民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都离不开伟大革命精神的支持与引领,伟大革命精神是实现中国梦极为宝贵的精神支柱和动力源泉。在新时代要想实现新的伟大胜利,要想让中国人民真正强起来,让中华民族重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我们就必须要“用中国精神激发中国力量,动员全体中华儿女共同创造中华民族新的伟业”[28]。
2.进行伟大斗争的力量源采。实现伟大梦想,必须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绝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习近平总书记在2019年秋季学期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强调“广大干部特别是年轻干部要经受严格的思想淬炼、政治历练、实践锻炼,发扬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本领,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顽强奋斗”[7]227。虽然经过四十多年改革开放的发展,我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历史性成就,但是放眼未来,我国的发展仍然面临着诸多问题和挑战,这就需要中国共产党人进行新的伟大斗争。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所取得的每一次胜利,都是共产党人历经艰苦斗争所得来的。当今世界正在经历百年以来的从未有过的重大变局,斗争并不会比以前来得容易,而伟大的革命精神会在今后的斗争中给予共产党人强大的力量,激励共产党人战胜各种风险考验,在困难中挺身而出,与敌对势力作英勇斗争。
3.推进伟大工程的擎天支柱。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必须解决好党员干部的信仰问题和党组织的凝聚力、战斗力问题。“在统揽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中,起决定性作用的是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15]12如今,和平与发展成为时代主题,我们现在所处的社会环境与革命建设时期相比不同了,因此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存在一定难度。经过长期历史检验的伟大革命精神能够对推进伟大工程起到重要支撑作用,伟大革命精神是由众多先进共产党人在实践中凝聚而成的,这些共产党人是时代的先锋楷模,是党员干部的优秀榜样。新时代坚定党员干部的理想信念,加强党组织的组织力、凝聚力和战斗力,需要从这些楷模和榜样中汲取力量。中国共产党经过近一百年的发展,深刻认识到治党管党的重要性,在我们党发展历程中所形成的优良传统作风和伟大革命精神,是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支柱,是激励每一个共产党人不断完善自己、发展自己,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重要力量。
4.筑牢“四个自信”的坚实根基。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有这样伟大的人民,有这样伟大的民族,有这样伟大的民族精神,是我们的骄傲,是我们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的底气,也是我们风雨无阻、高歌行进的根本力量!”[15]389伟大革命精神之所以成为我们坚定“四个自信”的底气,就在于她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精神根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而产生的,而伟大精神则是伴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进程逐渐形成的,可以说伟大革命精神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相契合的。目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道路、理论、制度、文化等方面都实现了巨大的进步,但是我们的自信并不是盲目自信,中华民族拥有五千年的历史文化,中华儿女历经了众多磨难困苦,正是我们在长期革命、建设和改革的进程中孕育的伟大革命精神铸就了新时代人民群众“四个自信”的坚实基础。
综上所述,中国共产党的革命精神谱系,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各族人民在实践中集体奋斗和创造的产物,是在不同历史时期波澜壮阔的行程中积累和发展起来的,它们的价值和作用跨越时空,相互之间是共存共通的。在不断吸纳传承中华民族精神、中国革命和建设精神、改革开放精神中日益丰富和发展起来的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谱系,彰显出党在中国革命、建设与改革伟大实践过程中孕育出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自信,更是党领导人民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强大精神力量。“当前中国处于近代以来最好的发展时期,世界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29]大力弘扬中国共产党的革命精神,对于全面加强党的领导和党的建设、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均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推动作用。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谱系也必将在实现中国梦的过程中得到不断的发展和完善。传承和弘扬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并使其当代价值得到充分实现,必须在新时代赋予其新的内容和意义,使其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巨大价值得到充分彰显,激励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的中国梦砥砺奋斗。当下,我们正走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历史征程上,只要我们能够始终继承并弘扬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坚持用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就一定能够为人民创造出更加美好的生活,谱写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更加壮丽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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